鲑鱼

【Halbarry】Treasure （ABO）（mpreg）

    

Warning：生子！生子！生子！

OOC！OOC！OOC！

没肉！没肉！没肉！

Notes：考完月考来鸡血一下，最近刀子好多，我来发个糖。这篇，本来应该算是《Mark Me》的番外，所以有些剧情上可能会短片，哎，不管了。今年夏天我和小熊讨论说要挑战一下正统的AO设定，要开车，结果聊着聊着就觉得脑洞更适合走心，然后我开始写，写着写着发现不小心开始走剧情了，操，根本驾驭不了啊……于是正文就那样搁置了。加上三次忙了起来，就没有再继续写。血的教训，撞梗很可怕，和一个高产的太太撞梗更可怕，而且还是接二连三地撞。于是之前存的好多内容都作废了。

有朝一日正文写出来了，就当作前传吧。

Summary：没啥，张嘴吃糖

Barry发出一声懊恼的呻吟，绿光构造的屏障终于承受不住撞击碎裂成了细细的星点，Hal护在他身下，在废墟包裹中溢出痛哼。

 

    四周烟尘缭绕，他们摔进这栋楼里，被钢筋水泥阻隔了视线，但仍能清晰地听到Clark的射线破空的声音。

 

    “操，”Hal呛咳了一下，揉了揉肩膀，“真他妈痛。”

 

    Barry试探地动了动，除了后背被磕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之外一切都还好，他的血糖可能有点低，不过这是正常的。反观Hal，看上去就要惨的多了，他的嘴角还留有血迹，制服被划开数道，露出底下殷红的伤口。

 

    “Hal！”他有些急切地伸手扶住对方的肩膀，“你还好吗？”

 

    通讯器里充斥着其他伙伴们关切的询问，然而过于嘈杂以至于传到两人耳中都已成为无法分辨的噪音。

 

    Hal低吼一声，催促着自己的身体行动起来，僵硬地活动着脖颈，回答道：“我没事？你怎么样……戒指，探伤报告。”

 

    没等Barry回答，灯戒的机械音念道：“背部撞击伤，愈合良好；左脚踝扭伤，愈合良好；胚胎稳定，九周，发育良好；血糖偏低，建议及时进行能量摄入。”

 

    “看，我没事……”Barry说到一半，被Hal突然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停下话头，接着自己才反应过来，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天啊……这个惊喜来的时候可真是不同寻常。

 

    他的视野有些发黑，不知道是因为低糖还是情绪波动，亦或两者皆有，Hal先前护在他腰上的手在发抖，他迷迷糊糊听到对方用一种极度惊惧的，非常不绿灯侠的声音念着：“去医疗湾，现在就去。”

 

    但是Hal显然不能离开。超人和神奇女侠正在苦苦支撑战局，在面对这样皮糙肉厚的大面积进攻时也只有蛮力才能起到效果。绿灯侠是参战的几位人类英雄中为数不多的重击手，蝙蝠侠甚至是把他从其他扇区直接揪回来的……

 

    “你们两个，赶紧滚。”

 

    频道安静下来，顾问给出了明确的指示，Hal便不顾其他，抱起Barry向正义山的方向极速飞去。

 

    X

 

    Barry很快就在空中清醒了，他感觉浑身都酸，但相比起来那几乎就等于没事。

 

    他居然一直都没发现！

 

    Barry后怕极了，想起一周前才刚刚在和无赖帮的战斗中一个跟头摔断腿骨，再往前，被冻在冰块中整整半个小时……他打了个寒颤，Hal于是把他搂得更紧了一些。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总共几分钟的路程显得格外漫长。

 

    他们冲进总部时医疗湾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Barry立刻被送进急诊。Hal强行把他抱上了移动生物床，他想强调自己真的没有任何不适，张张嘴，又闭上了。

 

    他现在还是配合一下比较好。

 

    灯侠板着脸杵在门口，从未见过他这么可怕的表情的人们都下意识地绕开了往日挂着坏笑喋喋不休的宇宙卫士。

 

    医生在操作着仪器的过程中抽空瞥了眼门外那根绿色的柱子，有些好笑地叹了口气，招呼他：“站那么远干嘛？进来呆着，至少你的信息素还有点用。”

 

    Hal闻声迅速进屋关门，才发现刚刚被诊室隔离的Barry的信息素正在这个小房间内紧张地乱窜。

 

    气味的正主搅着手指靠坐在床上，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错开了视线，只在回答医生问题时轻轻地点头摇头。

 

    他还没见过Barry这么蔫巴的样子。Hal走过去在床边跪下，伸手拉过Barry的手，防止他再折磨自己的指甲。

 

    Hal自己的手也还在抖，Barry下意识地紧紧攥住他，指尖用力到发白。

 

    医生摇摇头，明白这是为人父母的必经之路，更何况他们还有个特殊的兼职。

 

    “好了，”她整理了一下报告资料，冲着两个紧张兮兮的超级英雄笑道，“宝贝很健康，所以你们应该开心一点，这明明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是啊，他们的进展以一个传统的AO标准来判断算是够慢了，更不要说一年前引发标记的那场闹得人尽皆知的事故。

 

    “Barry记得及时进食就好，你现在能量消耗快是正常现象，神速力被分了一半去保护小家伙，这是身体的适应机制。今天挂两瓶糖就可以回去了。”她说完，将吊瓶放好，就离开了房间，给还在处理信息的两人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Barry……”

 

    “对不起，”Barry打断了对方，“我应该早点发现的，我应该……天啊，对不起……”

 

    他竟语无伦次起来，Hal赶紧捧住了Barry的脸。

 

    “没有什么值得抱歉的，Barr。如果真的有的说起来……Alpha理论上会通过气味变化比自己的Omega更早发觉妊娠，而我这一个月甚至都没在地球降落过一次。”

 

    Barry努力对Hal笑了一下。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Babe？所以你得高兴一点。”Hal凑过去亲了一下Barry的嘴角。

 

    是的，这是他一直想要的。

 

    从相处到标记，或者关于——一个完整的家庭，自始自终这些重要台阶都是Barry拉着Hal在往上迈。他并不是一个典型的Omega，不过，Hal显然也不是一个典型的Alpha。

 

    Barry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有些犹豫地看着Hal：“这是我想要的……只是……Hal，这是你想要的吗？”

 

    Hal愣了一下。

 

    想起之前自己对于标记强烈的拒绝态度，想起那些曾经丧气的话。

 

    他没想到Barry会生出这样的担忧来。不过那是Barry，永远想着的都是别人。

 

    或许五年前这真的不是他想要的，一个家庭是束缚；两年前这是他不敢要的，一个家庭是弱点，但是在经历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屁事之后……这是他想要的。

 

    只要是Barry想要的，都是他想要的。

 

    Hal于是猛点头，把床上的人逗笑了，他赶紧说：“是的，这是……我想做一个父亲。”

 

    他鬼使神差地将那个词念了出来。

 

    然后当意识重回，他们已经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X

 

    Barry的气味变化逐渐明显了。

 

    CCPD的大家显然对这一点接受良好，Meg和Jack最为他感到高兴。大概是因为他们和Hal的关系最好？

 

    毕竟他和Hal算是这对Beta小夫妻的媒人。

 

    Jack甚至将Hal称为他的专属僚机，虽然听起来很不正经，但是据他所说，这可是他对哥们的最高评价。Barry不忍心告诉他其实远在星城还有个叫Oliver Queen的大老板。

 

    没什么比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更令人感到幸福的事了，不是吗？

 

    他的联盟执勤减少了，但日常工作还是照例执行，出现场做化验，该干嘛干嘛，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除了每天下午被强迫准点下班……不用Hal来接，局长会亲自把他踢出CCPD的大门。

 

    “我们不报销医疗费！”他故作严肃地吼着，“所以照顾好你自己的屁股，Allen。”

 

    好吧，Barry摸着鼻子笑了。他知道局长一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领导，不过自从去年的事故之后……大家对他的保护欲未免也太强了些。

 

    我带着这个小朋友和反派大战时都没出什么事，简单的加个班把事处理完又能影响什么呢？

 

    Hal倒是意料之外地没有禁止他的义警活动，只是两人约法三章，一旦感觉有什么不对都要立刻汇报。

 

    十六周的时候，Barry主动停止了中心城的巡逻，也不再参加联盟外勤，只是按规矩定期去瞭望塔写写报告盯盯大屏幕。

 

    他们做好了反胃的准备，但是闪电侠的胃口，不是怀孕就能阻挡的了的。然而Barry仍旧要面临其他Omega妊娠时同样的问题。虽然他不吐，胃口也没有受到影响，可吸收的营养仍然赶不上消耗。毕竟肚子里那个小家伙也是个有神速力加成的宝贝儿。

 

    当他说吃不下的时候，那不是没胃口，那是真的吃不下。要知道在他真正吃饱之前，他已经干掉数不清的食物了。

 

    Hal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人越来越疲惫。

 

    一天在下班的路上，他困到走着走着直接往Hal怀里一靠睡了过去，这下好，他自然的很，对方被吓了个半死，差点在大街上变身。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Tarly（就是负责检查的那位医生）皱着眉头警告他们，虽然这并不是什么损害健康的大事，但长此以往总会把身体拖垮。毕竟孕期还未过半，他们仍有很长的路要走。

 

    最后蝙蝠侠默不作声地定期送来几支注射药品，事情圆满解决。

 

    Barry看到包装时会心地笑了。Hal于是也仔细瞅了几眼，看到上面陌生又熟悉的文字也翘起了嘴角。

    这是氪星科技。

 

    就是和同事们解释时遇到了一些困难。Barry努力说明自己每天需要定期注射并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纯粹是有些物质需要辅助吸收。

 

    他再三强调，这事儿我自己来就好了，真的。

 

    于是一众母性泛滥的姑娘们扁着嘴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X

 

    一直到六个月时他的身形才开始发生变化。

 

    Tarly说这是正常的，她跟踪治疗过的几位妊娠期的超级英雄显怀都比普通人晚一些，男性会更加不明显。

 

    Barry觉得这是件好事，至少目前为止他都不需要特别采购一些什么新的衣物。至于防辐射……神速力加身，根本没有那些必要。

 

    Hal倒是有一些小失望。他打心里还是很好奇的。Barry不满地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换来一声过分夸张的痛喊。

 

    “那样有什么好看的？”他撇撇嘴。

 

    “唔，”Hal把头搁在对方的肚子上，“我觉得画面挺美好的……你想象一下。”

 

    Barry拒绝想象。

 

    趁着还能来去自如，两人挑了个休息日准备去趟城里最大的商场。Iris得知后迅速地通知了Carol，两个姑娘于是死皮赖脸地跟着一起出发了。

 

    Iris理直气壮地解释：“你们一看就没有经验，一定需要我这个宝妈的指导！”

 

    Barry发现时间真的过的飞快，转眼间Iris和Eddie家的小伙子Sam也要上幼儿园了。他印象中，Sammy还是他和Hal去医院看望时巴掌点大，皱乎乎的样子。

 

    Hal于是无奈地看向Carol：“你不像是有经验的人吧。”

 

    Carol也回了他一个肘击。这可是实打实的一下，比Barry来的疼多了，Hal哀嚎一声，选择闭嘴。

 

    星蓝石女王于是挑挑眉：“我就是想来，你还不让吗？”

 

    事实证明，购物没了姑娘们还真是不行。Hal和Barry面对着满架不同品牌看上去却别无诧异的尿不湿犯难，说真的，它们除了包装不同，还有什么区别吗？还有奶瓶，就是个奶瓶而已原来还分不同月份适用吗？

 

    Iris最终决定把两个大男人赶走去过他们仅剩的几个月二人世界，和Carol一个负责实用一个负责审美，开始疯狂地挑起商品来。

 

    Barry提议说我们还是去玩具部吧，至少那里的东西看起来还是挺不一样的。

 

    结果Hal和坐在那里玩乐高的一个小男孩耗了半个小时。结账的时候Barry拿了一只棕色的小熊和一架猛禽的仿真模型。

 

    Hal一边感慨着现在小孩子的条件真是越来越好了，连玩具都做的那么逼真，一边走着疑惑地问：“先不说我们家是个小姑娘会不会对这些感兴趣，它包装上写着的可是六岁及以上……你不觉得现在买有点早吗？”

 

    Barry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说：“这个是送给你的，大龄儿童。”

 

    Hal愣了一下，才想起过两天自己就又老了一岁了。

 

    他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站住，Barry走了两步疑惑地回头看他，就见到英勇无畏的绿灯侠突然眼眶湿润的望着他，然后冲过来，扶着他的脖子用力地吻了上去。

 

    Carol噫了一声，假假地哆嗦了一下，Iris于是如法炮制，并且抱胸道：“有时候，我觉得，你们是在报复当年我和Eddie在单身狗面前秀的恩爱。”

    

    X

 

    Hal的愿望还是实现了。

 

    最后一个月，Barry的腹部终于长大到他理想的大小，于是棕发男人开始每天挂着傻乎乎的笑在上面蹭来蹭去，还趁人睡觉时进行一些奇怪的涂鸦。

 

    Barry由着他，只是安静地揉揉他的头发。

 

    运气非常好，那正是中城的春天，不冷不热，雨少太阳多。Barry说不上的困，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阳台上晒太阳打盹，Hal在屋里叮叮当当搞些小东西……他们把客房整理出来，重新装修了一下作为闺房。他瞒着Barry偷偷去报了个手工班，既然家里来的是个小公主，总得学点哄孩子的技能不是？

 

    没什么活的时候Hal就搬个椅子陪人一起坐在阳台上，刷刷手机玩玩游戏，远程处理一下OA的公务。

 

    在孕期进入最后阶段的时候，他跑去和守护者大吵一架，威胁要是不让他好好在家呆着就砍了主灯炉，成功获得三个月的假期。

 

    甘瑟在散会后跑来对他挤眉弄眼道：“我猜我们将迎来2814扇区的又一位无畏勇士。”

 

    不，Hal在心里道，我姑娘，打死也不能给你们糟蹋。要做就做极速者，闪电一家其乐融融多好。

 

    远在OA的伙伴们也通过各种途径给他送来了祝福。索拉妮卡托John带来一个刻有科鲁加护身符的小小吊坠。

 

    “你一定会是一个好爸爸，Hal。”

    

    她说。

 

    大部分朋友们都选择不再来访，好让他们安安静静地，简简单单地呆在一起。

 

    那天晚上，Barry汗津津地将Hal摇醒。

 

    他白天睡得太多了，竟然没注意到身体前期准备时的症状，现在疼痛感突然汹涌起来，饶是什么大伤小伤没经历过的人也有些招架不住。

 

    他将头埋在Hal的脖子上喘气，靠着Alpha信息素来减轻生理上的负担。

 

    Hal看起来冷静极了，他一边安抚着自己的伴侣，一边从床头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背包，借助了一些灯戒的支撑把Barry抱起来——他现在真的有点重，Hal不敢逞强冒险。

 

    小天使在第二天凌晨出生，果不其然，就像Sam那个时候一样，又小又皱，还红通通的。

 

    Barry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即使是对抗Darkside那一次也一样。

 

    他强撑着睁开眼睛，抱抱他的小姑娘，接着才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

 

    他们至今都没想过起名的事。

 

    Hal就在他身后，胸膛贴着他的脊背。

 

    “Nora。”

 

    Hal轻轻地说。

 

    Barry笑了，明明没力气却还要回他的话：“那还可以再生一个儿子，叫Martin。”

 

    Hal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Barry反正没有，所以他觉得如果他在负责哭听起来会有点丢脸。

 

    他不是很想再来一次，这对Barry来说太辛苦了。

 

    “我以为经历了今天这场战役，你要打退堂鼓了呢。”

 

    他开玩笑，却久久没有听到回答。

 

    怀里的人终于还是昏睡过去。

 

    好了，现在Barry看不到了，Hal觉得他可以开始哭了。

 

    但是Tarly还是偷偷拍了下来。

 

    Oliver拿着那张照片嘲笑了Hal半年，并且保证说等Nora长大了一定要要送一张给她。

 

    Dinah用看透一切的语气嘲讽他，说：“我猜你比他也强不到哪里去。”

 

    事实证明漂亮姐姐的话总是对的。

 

    两年后，当Oliver自己的儿子出生时，他哭的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当爹了还是死爹了。

 

    不过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